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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導(dǎo)讀::大都結(jié)合本地區(qū)經(jīng)濟、政治、文化發(fā)展的歷史與現(xiàn)狀。永恒之美—由電影《活著》和《霸王別姬》看政治夾縫中的人性之美。
論文關(guān)鍵詞:人性,政治,永恒之美
張藝謀的電影《活著》和陳凱歌的電影《霸王別姬》都是以一個家庭或少數(shù)幾個人的人生起伏為主線來反應(yīng)整個時代的巨大變遷,時間的跨度也基本相似,都是描寫的解放前到文革后這一段歷史,《活著》的時間跨度大致從解放戰(zhàn)爭到文革后,而《霸王別姬》是從清末民國初到文革后的這一段歷史,時間跨度較長一些。電影中的人物在特定的歷史中兢兢業(yè)業(yè)的當擔(dān)著自己的角色,他們隨著歷史潮流或上升或下降,隨波逐流,按照不同時期政治的需求或是展現(xiàn)自己,大開大合,大步流星邁步向前;或是將自己裝在套子里,唯唯諾諾,裹足不前。依照主流意識或是慈悲為懷;或是睚眥必報,但二者的結(jié)局都是人性的勝利,雖是一生一死的兩個結(jié)果,但寬容、堅韌和不屈最終戰(zhàn)勝了偏見和仇怨!
《活著》——人性的寬容、理解
《活著》一片,講述了主人公徐福貴(葛優(yōu)飾演)的坎坷一生,他因為爛賭由原來的紈绔子弟變成了一無所有的皮影戲匠,經(jīng)歷了解放戰(zhàn)爭(做了共產(chǎn)黨的俘虜)、大躍進、文革等一系列大大小小的運動,在一次次運動中他失去了自己一個個的親人——自己的一雙兒女,最后只剩福貴和他的妻子家珍(鞏俐飾演)、女婿和外孫一起過活(原著中他還失去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婿和唯一的外孫,最后只有自己孤家寡人一個)。故事以福貴的視角反映出社會各個時期的各種各樣的事件,故事中對于人性的描寫雖不露骨,卻處處可見,特別是福貴一家和春生的情感變化很好的反應(yīng)了政治高壓下的人性之美。
福貴和春生本是主仆關(guān)系,因國民黨拉壯丁而成為戰(zhàn)友,二人成為生死之交,在戰(zhàn)場上相互鼓勵,活了下來。但在“大躍進”中當上區(qū)長的春生因幾天沒有合眼不慎開車撞死了躲在墻角睡覺的有慶(福貴獨生子),一家人傷痛欲絕,兩家的關(guān)系徹底破裂,家珍更是不能原諒春生,她說:“你記著,你欠我們家一條命。”文革時,春生遭到迫害,被定為走資派被打到,妻子自殺,福貴也在女婿雙喜的提醒下和他劃清了界限,一天半夜他來到福貴家和他們訣別,把畢生積蓄交給福貴,說他也不想活了。這時家珍走出來對春生說“外面涼,屋里坐吧。”頓時兩家的仇恨冰釋,福貴一家原諒了春生,春生臨走時,家珍囑咐他:“春生,你還欠我們家一條命哪,你可得好好活著!” 這句一直折磨春生的話在這個時候成為春生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了。
福貴一家的理解和寬容使得電影的人性主題得到了很好的提升,在文革的年代,政治滲透到人們生活的每一個領(lǐng)域,政治的高壓使得夫妻反目,父子成仇,福貴一家冒著極大的風(fēng)險原諒接受了自己的“仇人”,用自己的寬容和理解給了春生繼續(xù)活下去的理由和動力,人性就是呼喚理解呼喚寬容,而影片中的人性光芒也在家珍的一句叮囑中盡顯!
《霸王別姬》——以死捍衛(wèi)人性
在《霸王別姬》這部影片中,以主人公段曉樓(張豐毅飾演)和程蝶衣(張國榮飾演)的藝術(shù)生涯的跌宕起伏盡顯了社會變遷,從舊社會到新社會,由動亂中的生不如死到重生!
程蝶衣自小被母親賣到京戲班學(xué)唱青衣,對自己的身份是男是女產(chǎn)生了混淆之感。師兄段小樓跟他感情甚佳,兩人因合演《霸王別姬》而成為名角不料小樓娶妓女菊仙(鞏俐飾演)為妻在先免費論文。他們一度生活在舊社會,受到當時的惡霸、軍閥、日寇的欺凌,在這樣的壓力下,人性的堅韌一面盡顯,二人沒有因為當時的種種惡勢力而低頭,在一次次努力下逢兇化吉,在文革時期兄弟倆反目,菊仙、小樓、蝶衣其關(guān)系的分崩離析是由小樓的背叛開始的,小樓為了自己的妻子和自己人文歷史論文,出賣了對自己一直一往情深的蝶衣,最后兄弟二人變成了仇敵,互相揭露對方的傷疤。此時,人性在政治面前徹底失利,退到了墻角,沒有了一點底線。最后,菊仙自縊、蝶衣文革后在再次跟小樓排演本戲時自刎于臺上。影片中,人性在文革中的政治高壓下沒有堅持住自己的底線,致使好兄弟反目,最后蝶衣自刎的結(jié)局,蝶衣的死是很有意思的,蝶衣不是在文革中因禁不住折磨而死,而是在文革后的再次登臺和小樓的再次合作中自刎,這樣的死法固然有蝶衣對于自己的藝術(shù)生涯的絕望,當在我看來,更多的而是自己的人性的倔強,以自己的死捍衛(wèi)了人性的最后底線,讓我們知道了人性不屈,堅韌的一面,若是在文革中死去,那將是人性的絕對失利!
政治高壓中的人性
兩部影片從不同的角度反應(yīng)了人性之美,一個以最后仇恨的冰釋表現(xiàn)的是人性的理解、寬容;一個以死亡去展現(xiàn)的是人性的倔強和不屈。
在《活著》中,福貴的悲劇都是源于政治的高壓,在政治的強壓下,福貴失去了自己獨生子。在筆者看來,福貴的兒子有慶之死和春生的悲劇都是源于政治,是“大躍進”讓春生幾天幾夜都沒有合眼,開車失誤,是“大躍進”讓有慶幾天幾夜不能合眼,躲在墻角睡覺,被春生開車撞倒的墻砸死。政治雖然不是導(dǎo)致這場悲劇的直接原因,可正是政治的“唆使”間接地促成了這一切,若不是政治的誘導(dǎo)就不會有有慶之死的悲劇。在文革中,更是政治的高壓使得人們?yōu)榱俗员O嗷ソ野l(fā),相互劃清界限,人人自危!
影片《霸王別姬》中,正是政治的壓迫使得一對好兄弟反目,為了自保棄情意于不顧,不知道當小樓在檢舉蝶衣曾替日寇表演京劇時可曾想到蝶衣當初的所作都是為了可以挽救被關(guān)在獄中的小樓,試問在當時,小樓的人性去哪里了?人性在那一刻被政治所扭曲,剩下的只有仇恨,人在那樣的時代中已經(jīng)完全被非理性的政治所控制了,人的一切行為和舉動都是按照政治要求的,迷失了自我,迷失了人性。
可是,政治的高壓不是無敵的,當它在無情的打壓人性的時候,人性也在蓄積的能量反擊。在《活著》中,再嚴酷的政治高壓也在家珍最后一句發(fā)自肺腑的叮囑中被擊碎,人性沖破高壓,破墻而出,開出理解、寬容的人性之花;政治的高壓也總是暫時的,當政治的高壓撤去后,人們的人性便會漸漸地的復(fù)歸。在《霸王別姬》一片中,復(fù)歸的人性是倔強、是不屈,最后蝶衣的血再次向我們證明了人性的堅韌和不屈,人性最終將沖破政治的藩籬,人性之花在血中依然盛開。
結(jié)語
人性有的時候在政治的面前也許不堪一擊,也許表現(xiàn)出的是脆弱,但,卻一次又一次的從政治的夾縫中頑強的生存下來,兩部電影從不同的角度證明了政治是不能抹滅人性的!
現(xiàn)代的社會中,政治對于人性的干預(yù)越來越少了。但是,人性卻面臨著越來越多新的考驗,更多的因素在啃噬人性,我們似乎看了人性更多的失利和退步,但請相信,人性之花總會向陽開花!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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